2008年11月8日 星期六

一首給台灣的沉重的詩

也許在他們眼中這只是小小的無聲的躁動
手和旗幟的揮舞並不像是溺水時失去生命的掙扎
默片般的影像也許被解讀成半年前的支持
也許顏色也被過濾了黑白的殘影看不見人民的血

可能執政黨在歡呼聲中聾了聽不見怨言與哀號
也許在野黨喊啞了最終嘔出汽油彈
媒體的眼睛一藍一綠 穿著白衣的民眾總被刷地抹過油漆
鏡頭貪婪嗜血主播唱作俱佳 講渴了就像魔鬼舔舔濕潤的嘴角
麥克風對著每個人卻從來不播放真正的聲音
電視機裡日日夜夜重複的從來不是我們想看見的未來

我們總是棋子盲從著被人操弄
為什麼這邊說殺那邊說抵抗大家都勇往直前
為什麼鴿子的身上染了人民的血
為什麼小小的國家無處不對立再也聽不見一絲團結

有時候覺得非常無奈
看著別人的進版也只能感嘆

終有一年春天
我們的子孫會讀到
頭條新聞如下: 

「冬候鳥小水鴨要北返了
經過淡水河邊的車輛
禁鳴喇叭。」

台灣,會不會真的有那麼一天,可以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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