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7日 星期二

晨光美食

很喜歡早上自己弄早餐吃
覺得能悠閒地享受陽光與豐盛早餐是很幸福的事
像今天在家裏自己弄就非常有成就感 ^^

蛋餅已經做到爐火純青了
每次做完都是賣相極佳看起來超可口
起司蛋餅火腿蛋餅鮪魚蛋餅等等都做過
不過最常吃的還是起司和火腿一起 然後都要吃兩個 ^^
吃完兩個蛋餅之後配一杯熱熱的柚子茶 很舒服

再來就是土司
有時是煎漂亮的火腿蛋
再來利用鍋子的餘溫把土司烤到表皮乾脆
這樣就是普通的火腿蛋土司囉 通常配熱的麥芽牛奶
另外有時後會用烤的 把鮪魚玉米起司等等夾好
然後丟到烤箱裡烤個三四分鐘就OK
起司會整個融在鮪魚裡面 吃起來還會牽絲喔 超棒

然後就是最簡單的麵線了
今天嘗試弄沙茶拌麵 也可以用苦茶油
另外可以煎一顆蛋或是配水煮蛋
在家裏吃的時候通常還會燙些青菜
很清淡的吃完後可以配冰涼削好的水果
或是泡一壺熱茶慢慢喝

我還是很認真的覺得我需要這樣的生活
以後如果有孩子一定要給他們這樣的早餐
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

2007年2月24日 星期六

耘曦

穿的帥帥的出門
新外套新鞋毛衣搭襯衫 看起來很不錯 ^^
準備了好心情一路遠行

陽明山花季普普
櫻花有的開了有的卻才剛冒出頭
錯錯落落的與新生的嫩綠搭配極美
杜鵑倒長得滿坑滿谷都是 多到惹人嫌了
更何況中文人所說衛生紙的譬喻一直在腦海裡盤桓
走一條陌生的路看花 路旁全是賣小吃的攤販
臭豆腐豬血湯烤蕃薯... 很有觀光景點的氣氛
臨走之前意外發現一個令人驚豔的地方
有個很美麗且符合的名字叫「小隱潭」
淡青乳白色的瀑布流洩下來 帶點刺激的味道
然後天空是綠樹枯枝 地面是軟絨青苔

小隱隱於林 如此美好

下山走一條陌生但像陽金公路一樣美麗的路
但更純樸可愛 路旁全是小小的農園種著蔬果
每個轉角都有人在賣早上剛採的紅蘿蔔白菜包心菜
那些別墅安然的躺在青山懷抱裡
柏油路被樹的枝椏環抱 於是一路都在綠色隧道中穿梭
轉彎 然後倏地通到舊時記憶 硫磺谷與北投溫泉區
記憶拼圖便這麼連結

再次去了藝大 想起那次春妙在的時候幾乎都不說話 ^^
在藝大看見兩頭牛吃草 又與一頭羊乾瞪眼並且躲避滿地的糞便
同樣的地方多走幾次會有更新更深刻的感受
看那些駐足過的 與那些足跡不曾到達的 深深地覺得藝大太美
每一個角落都藏有一些巧妙心思 看見時總是羨豔

久違了 新莊IKEA
看著那些房間繼續編織一個未來的夢
看著小小的坪數被努力規劃成一個溫暖的家
看那些情侶仔細抄下物品的編號
看那些孩子像在夢想的家裏開心玩耍
累了 在推車裡熟熟睡去
醒來 與家人一同分享冰淇淋與熱狗

旅行 不顧一切

2007年2月23日 星期五

煮字

匆匆瞥過那本書的名字
彷彿心被撼動
所以忍不住駐足翻了幾頁

內容是淺顯投入的
不過最後在腦海卻一點也不剩
愛的只是他的書名與封皮上得幾行小字
煮字為藥...他說

就如同拿個青銅大鼎丟入亂七八糟的情緒
再摻入一些常用的或者當季的文字
弄些奇怪的方法譬喻修辭來熬煮
可能熬出濃黑惡臭勢必得拋棄的
或者晶瑩清透帶幽香那般美好
端看熬的材料與火候

煮字 很新鮮深刻的想法

2007年2月22日 星期四

悼念

總有些人曾在記憶裡留下一道美麗的弧
但那美麗的曲線在時光流逝時漸漸褪色疲軟
我們永遠記得曾有的美麗 只是想起時卻已不再

我不知道我能對她有什麼評語
因為即使曾經有那麼些許清淺交會
我並沒有對她有太多深刻的認識
不過她是可愛且單純的女孩
是吧?

過了許久再有她的消息卻如撕裂
聽見一個熟悉的名字
想起一個模糊的身影
然後連接的就是她離開了

願你好走 在另一個世界也一樣開朗快樂

2007年2月13日 星期二

女孩

想說關於女孩
你可以讓我在第一眼被捕捉
但一定得用內心留住我

生活中又開始出現女孩
他們有些太過美麗以至於在第一眼就失陷
但其實最後留下的總不是他們

我說平凡的寧靜的
與內心和著相同旋律的
才真正讓人怦然心動

2007年2月10日 星期六

Rearrange

小心翼翼不厭其煩的重複那些細小的動作
每更改一個細節便要仔細端詳做出來的效果
每一分變動都朝著更完美的方向前進

建構這個自言自語的地方花費不少力氣
而總是每隔一陣子就想更動一些換換心情
只因為太愛這裡並且一天天深陷
每一個留下的文字都像在傾吐什麼

只是矛盾仍舊存在其間
純潔的文字版面心情是被嚮往的
然而另一方面科技利益的誘惑卻從不喪失影響力
於是這裡終究成了互相摻雜的瑕疵藝術
卻也因此顯現一種無可比擬的魅力

我愛他 因為他像我
在文字與科技中掙扎卻漸漸沉淪
在純粹與利益中都抽不開那隻陷進泥裡的腳
想像未來卻仍無法決定最終的方向

如此相似的美麗

2007年2月9日 星期五

男孩

兩個高一的男孩都迫不及待寫下戀愛的篇章
他們彼此隱藏猜測卻無時無刻想窺探對方的秘密
但另一方面卻又像炫耀般極其大方的分享每一個對話

而我像是路過的局外人
聽著胖胖轉述定衡的女友與他的心情
或者正好相反聽定衡揭發胖胖先前被甩的失落
接著再從胖胖口中得知他與女友的聯繫讓他的電話費爆表
順口提起定衡最近心情不好還有他是愛哭鬼

一切都純真可愛
他們感知如同嬰兒細密的皮膚
稍微冷了熱了傷了痛了都像千萬個訊號在神經壅塞
酸了苦了甜蜜了淚腺便自動決堤來表達
一切都自然純粹不加掩飾

而相對的我們逼的自己不再那麼敏感
強迫自己變得勇敢不願把心情寫在臉上
把每個喜怒哀樂的訊息都藏在艱澀隱晦的文字裡
我們築起一道牆 並且在其中老去

我們選擇所謂的勇敢
死去
因此我們不再是男孩
或者女孩

卻步

通常不是這樣的
平時總是興沖沖研究弄懂然後行動
今天卻慢慢的讀細了最後卻鬆了一口氣沒有付諸實行

這些日子以來覺得自己進步不少
雖然少了那麼些天份但已能顯得熟練平順
接著仍得持續嘗試
也許最後能燒結出美麗如玻璃

玻璃 願我們都能看見被透析的光線
並且仍舊感覺溫暖

2007年2月8日 星期四

約定

即使遺落了伴侶
故事仍舊不停的繼續被編寫
而主角也因此不斷的繼續向前

結束之後有些約定一直懸在那
一個人慢慢努力克服去實踐
而那些必須兩人共譜的 只好停下腳步等待

有些夢一個人還是能繼續下去 於是便這麼寧靜的沉睡
那些醒來的夢 坐著 在清醒的夜裡品嚐

就像旅行一樣
一個人自由的孤單的像預習一般
總等著那個人哪天能一同分享

所以我繼續我的旅行了 不停下腳步

2007年2月6日 星期二

遠行

連續三天出遠門
像在彌補那段傷痛的日子
那些傷心足不出戶虛度的時光

那天在烏來看見白鬍鬚的爺爺安靜的曬太陽
看見倚著相對老了許多的伴侶的年輕女子
還有山與藍天與鏡面般的湖
與那倏地俯衝而下抓魚吃的美麗大鳥

昨天在海邊重逢那青綠色與透明的混合
藍天依舊像MSN照片中背景那樣的藍
夕陽與漆黑與黑暗裡的燈火
(墨片後的美麗女孩)

今天則是走向另一片海域
而在經過北藝大附近時卻想起了太多溫柔
餓了在淡水吃了很多很多食物
看著土耳其人與小小孩們的互相叫囂 非常逗趣
離開淡水開始被濃厚的霧環繞 所有建築物都只剩依稀的輪廓
突破寒冷最終到了白沙灣 陽光與浪與細沙
踩過冰冷的浪 再用被曬熱的沙輕輕的覆蓋取暖
沿著海岸線走過淡水三芝石門金山 看那熟悉的巨大風車沉默的靜止
那往朱銘的路還在記憶中 而我選擇塵封
沿著陽金公路回來 一切美麗的綠與陽光的混合都像琉璃
水與煙與濃厚的硫磺氣味 而我避開了擎天崗與墜落的回憶
夜晚的承德路你說像什麼? 我還記得但只是不肯再明說

如此清朗的日與夜與記憶 與海藍山綠

2007年2月4日 星期日

烏來

還是無法抵擋陽光的誘惑
終究還是向陽
衝動的跑出門去晃是射手的影

每次進到廣興都有同樣的感覺
像小小的山城被山層層疊疊包圍遠離塵囂
那一大片湖依舊寧靜清澈的熟睡
飛鳥與魚伴著山光輕輕的撫過
泥濘的路不再 取而代之是寬廣的紅磚道
那些人們與他們的釣竿或者巨大的長鏡頭共度一日悠閒
那位老爺爺的年輕伴侶輕輕的倚在他肩上
覺得甜蜜蜜的 想到這麼老也放閃光就笑了

假日的烏來擠滿了人 在風雨中坍塌的道路正在被修補
台車又開始運行 於是那生鏽的軌道再也沒有可愛的女孩走過
是櫻花吧開始綻放他們的紅 杜鵑也細細碎碎的開了
瀑布卻虛弱的在無雨的冬季延續他的生命

看到很多孩子 他們一手拿著香腸或者米腸 另一手便快樂的揮舞
看著很多娃娃在嬰兒車裡瞪大了眼睛看那就像穿了靴子的大狗
看著很多美麗的女孩與他們的男孩一同走過情人步道
看著剛出籠的巨大包子與滑嫩的溫泉蛋
看著那些美麗卻太早熟的山地女孩談論他們發傳單的薪資
看著溪畔裊裊白煙 與胖小弟
看著山頭巨大的十字架

看著里程仍持續增加
但這熟悉的旅程已不是你陪伴

2007年2月3日 星期六

寶藏巖

一直到前幾天找了地圖才發現他就在公館
而可惜的是隔天或者再隔天的凌晨四點警察強制進駐
驅離了那些不是原本居民卻佔據屋舍的人 接著封鎖然後斷水斷電

今天沿著小路進去才發現我與他錯過了四年多
在大一的第一個月我就曾經騎著腳踏車到過那
只差了十公尺彎進去就能看見那美麗的寶藏

衰老
寶藏巖是個有魔力的地方
轉過那個彎便覺得像與塵囂隔離
衰老的廟點著幾炷香 隱約傳來細微的鈴聲
那些蜿蜒如九份的小路已被封鎖
只覺得他們像老兵的皺紋爬滿了整個寶藏巖
那些屋舍錯落在不同的高處
每一道腐朽的木梯都是通往家的入口

隱沒
市府宣傳的看板上悲傷的寫著
「每個看見寶藏巖的人都認為這裡會隨著城市發展而被吞噬」
是的 被吞噬 即使在這麼近的距離我們也不曾去讀那牆上的文字


許許多多的牆上都被烙下了名
「寶藏巖」
像是宣示一般插了旗屹立
像是畫了地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的國
永不允許入侵

渲染
而一路我只感覺身體隱隱約約在共鳴
止不住的感動止不住的雞皮疙瘩止不住氾了淚的眼
而我只是這樣匆匆經過看了一圈
看見兩名員警坐著閒聊 一些慕名而來的人細聲討論
牆上的寶藏巖仍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2007年2月1日 星期四

預官

天冷的令人直打哆嗦
而那兒聚滿了各地來的男孩
仰著頭找自己的編號

彷彿是預備跨入成年怯生生的一步
男孩們還是三五成群結伴走入堂皇的國家考場
即使如此卻依舊沒有拋棄那些低級無聊的垃圾言語
所有宅男型男或者普通如我仍按自己的步伐走
像是在努力保留最後一絲男孩的氣息

在那些穿著軍裝的男人們身上看不出一點生氣
廣播裡傳來女司儀的聲音僵化制式幾乎是郵局的機械喊號聲
一一解釋那些三長聲每聲三秒中間間隔一秒
或者是一聲長的刺耳的十秒鈴
一切都死氣沉沉

在這男孩的試煉場裡總有那些美麗的花
靜靜的等待在一旁陪伴他們的男孩
而那些男孩的眼光彷彿睥睨一切
如此驕傲且心滿意足

我們在文字陷阱裡想找出一條長成男人的捷徑
比較不那麼累不那麼操不那麼痛苦的
而可愛的是我們總不肯輕易承認自己的迷失
我們說「我決定不走捷徑要當一個完整的兵」

(笑)
所以我們終究還是男孩 如此單純
輕輕一吹便鼓起凌雲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