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8日 星期四

日不落

像不聲不響被拔去了背後的塞子
氣力放盡般癱軟 卻沒有誰的手喚醒我

像同時喜歡著日不落與徹夜未眠
渴望著安穩寧靜卻也心甘深陷那小小的漩渦
在國境以南及太陽之西 未知的可能性無比挑逗
也許我流著夸父的血

像未受潮的餅乾棒清脆的斷裂
嘴裡咀嚼著帶甜香的故事不停在幸福處碎裂
最後就像一面大玻璃佈滿了彈孔
以那為圓心的裂痕織成密密麻麻的蛛網

那網必定篩去了我的靈魂
剩餘的靈魂恍恍惚惚如水銀重新凝聚成銀色的瞳仁
而映出的只是更多的生命的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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