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30日 星期五

冷雨

「在砲校的倒數幾週,時間如流水般快速的流逝,
那些辛苦的疲憊的都成為淡淡的影子,
模糊的美好印在心底,真要說卻也說不上是什麼。
渴望的,竟是如此深刻恍若殘忍的分離之必要。 」

日子頹然癱軟之際我突然陷入久違的低潮,
像植物一般依賴陽光,而日日日短夜夜夜長,
隔在薄膜般的灰色牆紙裡與世隔絕不知有漢,
一陣彷彿是颱風的冷雨之後冬便來了。
像一把把冰刃刺穿了深陷的思緒,
有什麼濕著痛著黏膩著模糊成一片血腥的爛紅,
我終於忍不住嘔吐。

那般的日子過了三天,天空是灰的冷的綿佈著細雨,
深深地厭惡那樣的台北式的殘障似的天氣,
讀不下書寫不出字不想說話,世界太吵雜幾乎割了自己的耳。

而一切發散如同一場不著痕跡的夢,
在太陽重現的那個早晨所有的所有便正常著運行了,
即使天還冷著。
我暖暖身子,越來越期待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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